民主是个历史过程。远在原始社会，人们的生存能力十分低下，集体生活成为社会的必需，人一旦离开部落集体，就有被野兽吞食的可能。正是这种低下的生产力水平，决定了人们在生产和生存中必须平等相处。在当时的条件下，一个人如果被集体抛弃，就意味着死亡。因为仅凭单人的劳动，无法养活自己。

    生产力决定了生产关系。原始社会低下的生产力水平决定了当时只能实行原始的公有制。人们相依为命，平均寿命也只有十多岁，能够活过20岁已经算是长寿（这从墓葬的考古可以证明）。这是今天的人们所不可思议的。所谓原始的公有制，就是劳动工具等生产资料属于氏族共有，劳动（主要是狩猎，后来才有耕作）的成果平均分配。谁也无法多占有一点，因为能够维持生存的东西实在太少，多吃多占无疑是夺他人的命。

    氏族首领由全体氏族成员推选，如果不称职，可以通过氏族会议重新选举。尽管没有文字记载原始社会的社会经济状况，但历史学家通过对远古时代墓葬制的考古和推断，可以确定人们在原始社会是这样开展社会活动的。这就是原始社会人们的生存状态，从严格意义上说，当时没有民主这个概念，因为那时还不存在国家，当然也无从谈起政治和民主。在当时，公有制的实行是社会发展过程中人们为了生存而不得为之的，因为此前人们不知道政治是何物用不到像现在有些国家那样人们举着旗帜开展声势浩大的游行。大家身上披着树页子，忙于生存活命还来不及，那有不顾命地饿着肚子搞这一套东西。也很自然地没有人会说这个民主好，那个民主不好。

    原始社会公有制的解体、私有制的产生是因为生产力水平有所提高造成的。原始社会后期因为铁器工具的产生，人们的劳动能力有了提高，人们发现自己现在不需要很多人集中在一起劳动也可以生存，家庭的劳动成为可能，于是就有了家庭。生产工具由各家庭自备自有，土地也分到家庭。氏族公社就此彻底瓦解。

私有制的优点是财产权清晰，能够形成人的动力机制，促进社会发展；缺点是容易产生两极分化，积累到一定程度，激化阶级矛盾，阻断社会进步。在原始社会，这种分化曾经是生产力发展的象征，因为正是生产力水平的提高、劳动成果除了满足自己基本的生存需要可以有多余，使剥削成为可能。于是在分化过程中有的氏族成员沦为富有人家的奴隶，同时，部落战争中的俘虏也沦落为胜利者的劳动工具。阶级和国家就应运而生。尽管今天的人们评价人类历史上的奴隶制度，通常认为是一种万恶的社会制度，但用历史唯物主义的思想方法看问题，同原始社会低下的生产力条件下曾经出现过人吃人的状况相比，奴隶社会初期人类出现的文明却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奴隶社会与封建社会是以专制为特征的，虽然有的国家有过政权组织形式上的议事制度，但从整个社会制度上说谈不上有什么民主。作为国家政体形式的民主，最早出现在欧洲资本主义兴起的时候。当中国还是元末明初的时候，意大利就发生了文艺复兴运动，并不断扩展到整个欧洲。形成中的资产阶级为了维护自己的经济和政治利益，迫切要求摧毁教会（封建主集团）的神学世界观，铲除维护封建制度的各种传统观念。人文主义是文艺复兴时期主流思潮的核心。它为后来资产阶级民主思想的提出奠定了基础。

    民主政治的思想不是哪个人一时的凭空想象，而是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生产力对生产关系的变革产生了客观的需要而发生的，是针对不民主的封建制度提出来的。这可以从欧洲资产阶级革命的历史事实得到证明。

    欧洲资产阶级革命胜利后，普遍建立了资产阶级国家，实行资产阶级的民主政治制度，并且经过几百年来的不断完善，形成了一套完备的制度形式。美国基辛格博士在上个世纪70年代长期担任尼克松总统的国家安全事务顾问，为打开中美关系作出过重大贡献。最近他撰文说：“西方的民主是经历几个世纪才逐步发展起来的。它首先需要教会权力和国家权力的分离，随后是允许宗教多元化的宗教改革运动，然后是启蒙运动，再然后是地理大发现时代，最后是强调竞争和市场的资本主义。”“民主制度的形式不是通过人们的意愿来实现的，而是需要耐心和谨慎。”基辛格的这段话是对西方民主的最好诠释。

    美国的民主好不好？从历史的长河来看，当然有它好的一面，美国是从英国的殖民主义桎梏（zhigu）下解放出来的，那些开国元勋们定下了“人生而平等”的宝贵信条。这对国王至上、贵族世袭的封建制度而言，是一大进步。尤其是它的一套完备的国家法律制度和程序，更是世界的精神财富。

    但是，人们也不要忘记，美国的民主也经历了很长的发展过程，从确立“人生而平等”到解放黑奴，美国用了76年时间。而且时至今日，少数民族的平等，在美国依然是个现实问题。正如前面我们提及的基辛格博士所说的，民主制度的形成不是想到那里就能够推行到那里，是由客观社会条件决定的。

    二、比较中国和西方民主的四种方法

    由于从1840年鸦片战争起，中国的社会发展经历了半封建半殖民地性质社会的过程，由于封建势力十分强大，再加上外国资本主义的入侵，导致本国的资产阶级发育不健全，虽然资产阶级也发动过民主革命，但都未能取得最终成功。一个简单的事实是，假如1911年由孙中山领导的资产阶级民主主义革命能够最终获得成功，没有袁世凯等人的封建势力的复辟行为，也就没有后来的军阀统治和混战，五四运动也许不会很快发生，人们不会很快想到走俄国“十月革命”的道路，马克思主义的传播不会那么快进入中国，中国共产党的建立也许会推迟好些年。正是因为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胜利果实落到了封建军阀的手里，才引起后来的历史走向：五四运动，马克思主义的传播，中国共产党的建立，新民主主义革命，建立新中国等等一系列重大历史事件 。

    历史的走向是客观社会发展的必然，它和学生做数学作业不一样，是不能这样或那样地做假设的，更不能任人随意地选择。五四运动实质上就是新民主主义运动的开端。有人总认为中国的民主建设不如西方民主发展得早，静止地比较，是这个情况，但如果我们从动态的过程来看，中国的民主发展得迟，进步得快，这是许多史学研究者的一个共识。

    西方资产阶级民主的建设也不是革命一成功，民主制度就建立起来了，而是经过了多次复辟反复辟的斗争，才得到巩固和发展的。英国在西方资产阶级革命中算得上是打头阵的，从1640年爆发资产阶级革命，到1688年君主立宪制确立，花了近48年时间。有英国资产阶级革命的示范和“发酵”，法国资产阶级大革命从1789年7月14日攻占巴士底狱算起，到1848年二月革命成功，法国资产阶级政权完全获得巩固，花了59年时间，期间多次经历了封建王朝的复辟。如果我们从1911年孙中山领导的辛亥革命算起，经过后来的新民主主义革命，到1949年新中国建立，才38年时间。这是一种比较方法。

    另一种比较方法，从1688年英国确立君主立宪算起，至今已经有317年，中国从1949年新民主主义革命成功建立新中国，至今近56年，虽然我们的人均GDP不高，但我们今天能够立足于世界之林，让13亿中国人能够安稳地生活，成为有世界影响的大国，被世人公认为是个了不起的成就，最近包括英美等国在内的西方国家出现的所谓“中国威胁论”就是一个反证。

    第三种比较方法是，英国等西方国家的民主制度是在工业革命有了一定的基础，资本主义生产关系有了充分发育的条件下建立起来的，而中国的民主制度是从打破半封建半殖民地统治、生产力的发展遭到严重破坏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其困难程度要大得多。

    第四种比较方法是，要看到中国民主政治建设的目标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有本质的区别。资本主义民主政治建设的目标是巩固和维护资本主义的私有制度。而中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制度的建设目标是为了巩固和维护社会主义的公有制度，在现阶段虽然允许多种经济制度形式作为社会主义公有制的补充，但公有制的主体地位没有改变。由于这个质的不同，中国民主政治建设的广度和深度将比西方资本主义民主制度的建设要广泛和深刻得多。

    三、北京共识”和“华盛顿共识”谁成功了

    随着中国的和平发展，从2004年5月起，世界上的一些经济学家开展了一场讨论，而且这场讨论到目前有进一步蔓延的趋势。讨论的焦点是“北京共识”和“华盛顿共识”谁成功了。。

    所谓“华盛顿共识”，是世界银行经济学家约翰•威廉森1990年针对拉美严重的债务问题而提出的对策。他强调私有化、自由化和透明，特别强调资本的自由流动，它要求解除管制、向直接投资完全放开和放开汇率和利率。这位似乎不谙（an）世事的教授从教科书上抄写的“药方”，结果引发了一场金融危机，害苦了拉美一些国家，并且后来波及亚洲，造成亚洲金融危机。这件事一直到今天，东南亚国家的领导人都怕和世界银行打交道，这次大海啸过后，世界银行欲向这些国家贷款，这些国家的领导人都连连摇头说不用。

    因为“华盛顿共识”的失败，雷默有感而发，写了《北京共识》。他所说的“北京共识”是什么呢？雷默写了这样一段话：“中国的新发展方针是由取得平等、和平的高质量增长的愿望推动的。严格地讲，它推翻了私有化和自由贸易这样的传统思想。它有足够的灵活性，它几乎不能成为一种理论。它不相信对每一个问题都采取统一的解决办法。”“它的定义是锐意创新和试验，积极地捍卫国家边界和利益，越来越深思熟虑地积累不对称投放力量的手段。它既讲求实际，又有空想，它是几乎不区别理论与实践的中国古代哲学观。北京共识从结构上说无疑是邓小平之后的思想，但是它与邓小平的务实思想密切相关，即实现现代化的最佳途径是‘摸着石头过河’，而不是试图采取休克疗法，实现大跃进••••••求变、求新和创新是这种共识中体现实力的基本措辞••••••”

    新加坡国立大学东亚研究所郑永年最近写了一篇《“中国模式”广受世界关注》的文章，对所谓的“北京共识”作了诠释：“‘中国模式’就是中国改革开放的经验。第三世界国家对中国的发展经验早就开始重视了。很多第三世界国家领导人对本国经济得不到发展、民生得不到改善一直忧心忡忡，苦于找不到好的模式。以美国为主导的西方世界历来就主张向第三世界国家输出民主政治模式。很多国家也的确在这方面作了诸多尝试，但大多以失败告终。不仅民主制度建立不起来，反而政治失序，经济落后，民生艰难。”  “中国是第三世界中最大的国家，其一举一动都会对第三世界产生很大影响。经过了二十多年的改革，中国的发展经验对第三世界国家来说至少提供了一个有别于西方民主的发展模式。” “当代资本主义世界大本营的美国的政治人物开始对‘中国模式’另眼相看了。二战以来，美国在全球范围内推行美国式的民主不遗余力，花费了庞大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但结果不佳。很多人对最近在中东地区建立民主制度的努力的前景也不乐观。美国民主似乎只能在美国本土运作，出了国门没有成功的希望。”

    四、要冷静地看待中国的进步和发展

    无论是“北京共识”或称为“中国模式”，并不否认民主、自由、人权。中国强调的是要根据国情来发展自己的民主、自由和人权模式。中国坚持和平发展的道路，反对一些人的霸权主义，也用不着随意地去否定美国的民主，更犯不着因为美国打着“民主”的旗号陷入伊拉克泥潭而幸灾乐祸。西方的民主是西方历史发展的必然结果，中国人可以根据自己的国情，研究和借鉴别人的民主成果，但不是照抄。

    世界上的人无不在以自己的经历和思维在构建着自己的认知体系，同时也在以自己的认知方式和心理背景认识着我们这个世界。所谓“北京共识”是许多人对中国发展的共同感受。我们要以感激和冷静的心情面对世界对中国发展变化的积极评价。

    为什么说要感激？这是因为我们国家过去很贫弱，经常受帝国主义列强欺负，别人瞧不起中国人，许多中国人既容易自卑也特别自尊。现在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中国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成就受到世界上许多人的认同，中国的软实力有了提升。

    为什么说要冷静？这是因为外国人对中国的认识既有旁观者清的一面，也有受到局限性的一面。我们不能总是拣好话听。因为中国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事业涉及到每一位中华儿女的切身利益，中国人自己要对自己负责，不能听了一些好听的话，就感觉特别好，把外国人赞扬的话搬过来作为套话，自己糊弄自己。

    有许多事情对于中国的局外人，别人是感受不到的，或者说感受上是不深的。譬如，我们国家的经济确实发展得非常快，一面是林立的高楼不断地出现，一面却是乌黑的河流散发出恶心的臭气；一面是一条条高速公路奇迹般地建成，一面却是一座座青山被剃成了“秃顶”；一面是 一座座钢铁厂在不断地建设，一面却是煤炭供应紧张，煤矿事故不断；一面是城市的规模在不断地扩大，一面却是农业的耕地在不断地减少，粮食供应面临新的危机；一面是有些人用钱像流水，财富在不断地膨胀，一面是贫困的人口缺医少药，生活面临着许多困难；一面是国家的许多的法律制度不断地出台，一面却是干部贪污腐败的风气时不时地出现；一面是社会主义的市场经济使中国经济充满着活力，一面却存在着经济失序，假冒伪劣产品不断现身••••••这些，外国人知道一些，但中国人自己的感受最深刻。

    如果我们能够认真地看待上面所说的现象，当我们在讴歌中国社会主义伟大成就的时候，就不得不非常冷静地思考如何克服中国社会经济发展中的不和谐、不协调的现象，就能够非常深刻地认识中国共产党提出的科学发展观和正确的政绩观的重要战略意义。

    五、以国情意识认识中国的民主进程

    民主政治的建设是以社会经济的全面发展和进步为基础的，同时民主政治又是社会发展和进步的重要标志和体现。首先要让人民吃饱穿暖，有一个基本的生存条件，人们才有足够的兴趣关心政治。人的生存权力是人的最基本的权力。但是这又是同国情分不开的。因此，我们必须弄清楚中国社会经济的现状究竟是什么？不然容易错把自己当富国来认识。

    中国有13亿人口，占世界人口的1/3，接近2个欧洲，是美国6倍。每年新增加人口超过1000万，每年需安排就业的达到2000多万人。人均国土面积仅仅12亩，为世界人均量的29% 。中国的GDP总量居世界第六位，但人均却排到第138位。中国的山地丘陵占2/3；半干旱、干旱地区约占国土的1/2。东半部半湿润、湿润地区集中了90%以上的人口，每平方公里225人，特别在沿海和平原地区，生存空间狭小。

    中国资源相对紧缺，特别是决定国计民生的耕地人均量过小与淡水供应不足，成为约束性的两大稀缺资源。至本世纪20—30年代，中国人口将达到15亿，那时人均耕地面积将下降到1.2亩以下，人均占有淡水资源也下降到1800立方米，资源供应形势将越来越严重。人口多，耕地少，供水不足是中国的基本国情。

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华民族取得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赢得了中国人民的拥护和爱戴，中国共产党成为一个无可取代的坚强的党，执政的重任自然地落到了她的身上。因为在共产党成立之前，资产阶级的一切政党都没有能够使中国革命最终获得成功。而历史是不能作假设的，更不能倒退回去重新开始。有的人喜欢离开历史去和西方比这比那，实际上是一种不成熟的想法。反过来外国的一些人给中国人出主意，说你的民主应该如何如何搞，也同样是幼稚的想法，因为客观的历史条件是不能再现的。

    六、削足适履不可取

    有的人也许萌发过这样的想法：既然西方可以搞两党轮流执政，我们何不让老百姓试一下。事实上前苏联戈尔巴乔夫推行私有化就是这样试的，这样试的结果是国家四分五裂，导致苏联解体；俄罗斯内部民族矛盾激化，车臣战争打了十年还没有一个结果；曾经和美国同为世界两超的大国沦为世界二等大国，时不时地还遭到西方国家的进逼；国内政党林立，共产党失去政权，金融寡头垄断国家经济命脉，利益分配严重两极分化；独联体一些国家更是政局动荡，经济面临困难。

    世界上有些人只看到强大的美国实行两党政治，就把美国的强大归因为两党政治的成功，而忽视了美国经济发展的诸多其它原因，忽视了社会和经济发展的自身规律，这正是导致一些国家移植美国民主而造成水土不服，惨遭失败的根本原因。世界上有许多实行多党政治的强国，也有很多实行多党政治的弱国，民主政治包容多党政治但不等于就是多党政治，而是要看民主政治的本质是什么。一党政治也不等于就是专制政治，而要看这个党代表的是谁的利益。

    新中国是人民共和国的国体，通过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来实现各阶层人民在国家事务中的政治地位，中国共产党实行一党执政、多党合作的方法，以为人民服务和“三个代表”的先进理念，来行使历史赋予的执政权力。这是一项基本的国家政治制度。由于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实行市场经济以来的几年里，在国家对经济工作调控方式的转换过程中，由于制度建设的滞后和政府管理的暂时缺位，在一些地方和部门出现严重的贪污腐败现象，于是有些人就怀疑中国的政党制度是否出了问题，这是可以理解的，是出于对国家前途的关心，但是要有正确的思维方法。

    有些时候，人们由于对一些敌对势力的宣传缺乏分析判断的能力，就会产生一种不良的心理暗示，容易中别人的套。认识事物，既要高屋建瓴，视野开阔，同时又要就事论事，不能把因果关系弄倒过来。在中国经济和社会事业快速发展的时候，出现的种种问题，是什么问题就要解决什么问题，包括弄清楚这些问题的成因和背景，不能无限地泛政治化。同时又要建立国家制度建设的长效机制，加快政治体制改革的步伐。在所谓的“北京共识”里，这就叫“不对称”思维方法。我们中国人则叫“摸着石头过河”，实事求是。古代中国人称“中庸”。

    历史是不可抗拒的。这是说历史是不能再造，同时也是说历史的规律不能违背。既然近现代的百年中国历史最终水到渠成地选择了中国共产党作为它的执政党，是完全符合历史的规律的，如果有人以为可以再造一个政党和中国共产党轮流执政，那就要问问中国的历史答应不答应、可以不可以用削足适履的办法对待它。

    七、评价民主不只是看它的形式，而是评价它的实践效果

    中国的五四运动是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开端，而中国共产党的成立使这场革命运动有了坚强的领导核心。如果没有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就不可能有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最终成功，中国的民主政治建设或许会推迟许多年。

    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是它的实践效果，而不是用理念评判理念。现在世界上的许多学者认同“北京共识”，是因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的不断成功。在西方资本主义国家，许多人对中国的政治体制，他们原先并不十分认同。正是因为中国的不断成功，西方的一些知识分子和政治家开始对中国的政治体制发生了浓厚的兴趣。这正应了过去邓小平的观点，把中国的事情办好了，社会主义也就站住脚根了。

    在评价标准问题上是主张实践第一还是主观的形式或理念第一，世界上评判的标准差异很大，说到底是唯物主义与唯我主义价值观的区别。许多矛盾的冲突也源于此。中国共产党信奉辩证唯物主义价值观和科学的发展观，无论在经济建设上还是在民主政治建设方面，都十分注意从中国的国情出发，采用渐进式的改革方法，取得了成功。所谓“华盛顿共识” 和 “休克疗法”信奉的是无节制的自由、彻底的私有、国家放弃宏观控制，结果引起了政治和经济的大动荡，包括俄罗斯在内的许多国家上了大当，失去了十年的发展机遇。

    目前在世界的一些国家和地区，民主正被异化为一些政客手中的玩物，成为分裂国家、撕裂族群、火中取栗的手段。台湾的所谓“总统选举”、原东欧和现在的独联体的一些地方所出现的社会动荡，无不说明了这种现象。中国作为一个社会主义的大国，在思考民主政治建设的思路上，仍然将坚定地以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主义作指导，不随意听信别人说这说那，一如既往地从本国的实际出发，坚持走自己的道路，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八、疾马奋蹄——今天的中国人看到了什么

    由于社会主义是一个崭新的社会制度，同时又因为中国共产党在革命胜利后，原来革命的思维方式未能及时地转换成建设的思维方式，走过了一段弯路，世人难免会对中国的政治制度存有疑虑。就在人们疑惑不解的时候，中国却在民主政治建设方面取得了许多惊人的进步。这种进步是通过改革开放带来的中国社会经济的巨大进步透析给全世界人民的。

    人们看到中国人比过去富有了：中国到处是林立的高楼，宽阔的道路，林林总总的商品涌向全世界，黄皮肤黑头发的中国人在世界各地出现••••••。虽然人的感觉有时会被放大，但总是有事实的依据。如果中国没有一个以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为宗旨的强大的政党的领导，没有一个团结稳定的政治局面，这一切又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于是世界上的人又担心中国的快速发展，会不会把有限的地球资源全部用完，出现了所谓的“威胁论”，这并非全都是恶意的诽谤。中国政府却急忙向世界宣示：中国将走和平发展和科学发展之路。

    人们看到中国的法律一天比一天多了。虽然民主不单纯由法律的数量来决定，但新中国是从战争的废墟上建立起来的。新中国建立后，中国有了第一部人民共和国的宪法。同时也制定了刑法、婚姻法等其它许多法律和法规。新中国实行人民代表大会制度，这是一项基本制度。虽然文化大革命时期受到严重干扰，但从改革开放到现在的二十多年时间里，依法治国和以德治国的步伐始终没有停止过。

    人们越来越多地听到的一句口号叫“以人为本，以民为本”，这是党的十六大写进报告的执政新理念。这在过去“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年代里是一个被批判的口号，说它是抹煞了阶级的界限。在破除了“左”的指导思想后，人们很长时期心有余悸，不敢提这样的口号。其实，我们党的宗旨本来就是为最广大的人民服务，党是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代表，“以人为本、以民为本”应该同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成为我们党执政的基本理念。最近党中央提出要严厉查处少数干部祸民扰民的问题，大力倡导科学发展观和正确的政绩观，大力倡导亲民近民的民主作风，着手解决了社会救助、城建拆迁等人民群众呼声强烈的问题，正是这一重要执政理念的体现。

    人们从电视新闻中看到新鲜的事情越来越多了：农村直接选举村委会；城市社区直接选举社区领导；国家公开招考选拔公务员和领导干部；共产党的省委全委会投票确定市委书记；民可以告官，政府的官员站到被告席上和老百姓一同论理；有了国家行政许可法，政府部门向老百姓要这个费那个费的现象减少了许多；马路上的警察胡乱罚款的少了；老百姓到地区上这个所那个所办事情，人家客气多了••••••当然，不如意的事情还会有，但感觉上和过去大不一样了。

    人们还看到，党和国家在加大惩处腐败分子的同时，加快了治本的步伐，制定了许多新的法律法规；对纪律检查、国土资源部门等部门实行垂直领导；中央派出巡视组到各省市巡访等等，明显加快了民主政治建设的进程。尽管对党和政府部门中的腐败分子不能一网打尽，但党和国家的一系列举措，正使得这些靠汲取人民血汗的蛀虫越来越胆战心惊，一个更加清廉勤政的政府新形象必将出现在人民的面前。

作者单位：宜昌市中级人民法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