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进入马克思主义中国时代
    一、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鲜活的历史进程
    胡锦涛总书记在纪念改革开放三十周年大会上的讲话指出,30年来,我国改革开放取得伟大成功,关键是我们既坚持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又根据当代中国实践和时代发展不断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形成和发展了包括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以及科学发展观等重大战略思想在内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赋予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勃勃生机。
    胡锦涛总书记还指出,在改革开放实践中,我们坚持解放思想和实事求是的统一,大力发扬务真求实精神,不断深化对共产党执政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认识,自觉把思想认识从那些不合时宜的观念、做法和体制的束缚中解放出来,从对马克思主义的错误的和教条式的理解中解放出来,从主观主义和形而上学的桎梏中解放出来,以实践基础上的理论创新回答了一系列重大理论和实际问题,为改革开放提供了体现时代性、把握规律性、富于创造性的理论指导,开辟了马克思主义新境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最新成果,是党最可宝贵的政治和精神财富,是全国各族人民团结奋斗的共同思想基础,是扎根于当代中国的科学社会主义。
    应当看到,胡锦涛总书记在讲话中明确提出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命题,这一重大理论命题的提出,不只是一个说法的翻新,而是有着深刻的时代背景和历史蕴含,它是对马克思主义理论发展又一重大的新思考和新贡献,同时也为马克思主义的继续发展开启了新的思想境界和新的理论路径。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就是中国的马克思主义,也是中国特色的马克思主义,它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发展成果,也是世界马克思主义最重要的发展和组成部分。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中国共产党人,坚持把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真理(这里,胡锦涛是用的原理)同中国的具体实际相结合的产物,是中国人民高举马克思主义伟大旗帜,努力探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实践运动和理论创新。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社会主义革命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所取得的一系列伟大成就,都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实践成果。也正是中国的革命和实践,孕育了中国的马克思主义。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中国共产党人领导中国人民高举马克思主义伟大旗帜展开革命实践初期就开启的历史进程,但认识并明确提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命题,却是近年来的事情。这是一个认识的飞跃,又是一个思想的飞跃,更是一个理论的飞跃,它标志着马克思主义发展进入又一个新的历史阶段,它为我们更好地坚持、发展和创新马克思主义,开辟了广阔的思想天地,提供了丰富的理论空间。
    马克思主义要不要中国化,能不能中国化,有没有中国化,在此之前,一直是我们不敢认识,不能认识,不想认识,不去认识的一个思想难题,也几乎是一个理论思考上的禁区。尽管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一直就在进行,一直就在实践,一直就在发展,一直就在取得成果,但谁也不敢这样说,谁也不敢这样想,因为人们对马克思主义有太深重的理论框框,有太多的思想羁绊。
    什么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我以为并不象人们想象的那样简单。假如,我们把马克思主义比着是一本用德文书写的著作,那么我们把这部著作拿到中国来阅读,这不能叫中国化;如果有人把它翻译成中文来阅读,这也不叫中国化;再如果有人把它的内容照抄照搬地引用到中国共产党的文件或教课书中来,这也不能叫中国化。那究竟什么叫中国化,中国化是个什么意思,就是很值得思考,很值得界定的事情。我个人认为,中国化就是中国的马克思主义,它是马克思主义思想的种子在中国的土地上发芽、生根、结果而来的东西,这种新的果实,虽然与原有的那个种子有着内在的联系,但它已经不是原有的那个种子本身了。这种新的果实,就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它和原有的那个种子比较是有区别,有变化,有发展的,它完成了对中国这块土地的适应,也更能够在这块土地上发展,它已经成了中国土生土长的特产,它就是我们实际运用的马克思主义,它就是和我们改革开放伟大成果联系最紧密的马克思主义。这种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或叫中国的马克思主义,它的产地就在中国,或是只能在中国,它适应且产生于中国的国情,和原生态的马克思主义,只是有历史上的联系,源头上的联系,精神上的联系,旗帜上的联系,真理上的联系,而不是我们过去传统所认为或想象的那种机械、教条、书本、语言、文化、说法上的联系。它是改造的结果,是创新的结果,是发展的结果。说一句不很准确的比喻,它就象历史上佛教由印度传向中国一样,在中国得到了光大兴盛,而在它的原产地却并没有得到更好的发展。
    这样说的意思是指,当今世界马克思主义发展,最新成果在中国,最重要的成果也是在中国;马克思主义的生命力,在中国显现得最为充分,最为活跃,最为生动,最有成果,最为世界所瞩目;马克思主义理论发展,在中国更加实际,更加鲜活,更加丰富,更加开拓,更加与时俱进,更有实践价值;马克思主义的实践,在中国最为广泛,最为深入,最为持久,最为系统,最有连续性和创新性,最富有实践成果和时代特征,最具有实践特色和创新魅力。
    我们应该清醒地看到,当今世界,无论从理论还是从实践上看,马克思主义在中国,马克思主义旗帜在中国,马克思主义信仰在中国,马克思主义理论创新在中国,马克思主义实践高潮在中国,马克思主义事业活力在中国,马克思主义实践成果和创新魅力在中国。中国是世界上最大、最集中的马克思主义实验区、开发区和创新地,是高举马克思主义旗帜最坚定、最持久、最成功、最辉煌的主流基地,是主导当代马克思主义理论创新和实践发展的核心区,是引领当代马克思主义实践潮流和最新成果的策源地。我们完全可以这样说,当代马克思主义最重要的实践运动和理论成果在中国,高举马克思主义的伟大旗手在中国,信仰马克思主义的最大人群在中国,实践马克思主义的最好成果在中国,发展马克思主义的最强动力在中国。我们甚至可以相信,当代马克思主义的希望在中国,马克思主义的未来也在中国。这就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所带来的历史新格局,也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本身所打造和形成的新的历史地位和时代品格,它预示着更为重大的理论飞跃和更为重大的历史转折,它正重宣告并牢固确立了世界马克思主义实践进程的中国时代。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一个鲜活的历史进程。这个进程可以说是从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起就已经开始了。但认识这个进程,实践这个进程,发展这个进程,却是一个复杂而又曲折的过程。我们可以看到,中国共产党一直都十分强调,要坚持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同中国革命的具体实际相结合,并不断探索和形成了符合中国革命和建设实际的一系列思想理论,这个理论在毛泽东思想理论体系中就已经有了自己鲜明的风格,但那个时候我们党还不知道,或没有条件说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这样的概念;其后,邓小平在这样的思想理论风格上迈出了更大的步伐,提出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概念,形成了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理论体系——邓小平理论,这个时期,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已经有了重大飞跃和全面升华,中国化理论更加成熟,更加全面,实践成果更加丰富,更加显著,令世人瞩目,在世界马克思主义的实践中独树一帜,光耀全球,至此仅仅只是中国化概念没有浮出水面而已;接着就有“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学发展观理论的相继出炉,秉承了中国化的路子,张扬了邓小平理论精神,最重要的是胡锦涛同志科学总结并明确揭示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重要结论,这既是历史的推动,也是重大的理论推进和思想贡献,从而开启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在有概念状态下的历史进程,开启了中国马克思主义和世界马克思主义的中国时代。这个结论非同寻常,意义非同小可。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一个划时代的重大结论。在小平理论中已经有了这样的基本意思,1987年3月27日,小平同志就讲到,“中国搞社会主义,强调要有中国特色。我们坚信马克思主义,但马克思主义必须与中国实际相结合。只有结合中国实际的马克思主义,才是我们所需要的真正的马克思主义。我们正是根据这样的思想,力求实现我们的发展目标。”我们认为,这样的话意思已经非常明确,只是没有点到“中国化”这个概念而已。然而我们看到,是胡锦涛在讲话中最早提出了“中国化”的概念,2006年8月15日胡锦涛在学习《江泽民文选》报告会上的讲话中明确指出,“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实践中不断推进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更好地发挥马克思主义对实践的指导作用”,(《毛泽东选集》、《邓小平文选》、《江泽民文选》)“这三部著作都是我们党加强思想理论建设最好的教材”。此后,在十七大报告中作了更全面的阐述,讲到“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取得一切成绩和进步的根本原因,归结起来就是:开辟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形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这个理论体系,坚持和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凝结了几代中国共产党人带领人民不懈探索实践的智慧和心血,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最新成果。”“在当代中国,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就是真正坚持马克思主义。”(十六大以来)“开创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新局面,开拓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新境界。”“我们党把坚持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结合起来,”“让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放射出更加灿烂的真理光芒。”2007年12月17日进一步讲到,“坚持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结合起来,强调我国改革开放之所以成功,在于我们既没有丢老祖宗、又发展老祖宗,既坚持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又根据当代中国实践和时代发展不断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使马克思主义更好发挥对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的指导作用,赋予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勃勃生机。”这一系列论述,已经充分揭示并确立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地位和实践意义,足以让我们去正确理解和把握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确切定义和丰富内涵。
    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实践发展的必然
    马克思主义作为一个多世纪前形成的先进思想理论,先后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广泛传播,在不少国家得到积极运用和实践,既取得了巨大成功,也不断遇到新的问题和挑战,有相当多的国家和政党在面对这些新的问题和挑战中,由于不能找到一个正确的道路和方法,最终实际放弃了马克思主义,前苏联和东欧剧变就是这样的情况。然而,也有为数不多的国家在复杂的变化中继续坚持着马克思主义,象中国、朝鲜、越南、古巴等,其中只有中国在坚持马克思主义方面,发展最快,成效最显著,影响面最大,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实际成了世界马克思主义的旗手和领军人物。之所以形成这样的历史格局,就在于中国共产党人在坚持马克思主义上找到了一条正确道路,形成了一套正确的理论体系,这个理论体系就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或中国的马克思主义。如果没有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和中国的马克思主义成果,而是只有本本主义和教条主义,那么在中国也就不可能把马克思主义坚持到今天,更不可能有今天中国的巨大成功。这其中最伟大的人物就是邓小平,他是在历史巨变中挽救中国马克思主义的核心人物。
    理解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当前仍然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我们可以听到很多怪式怪样的声音,许多惯于靠马克思主义混饭吃的人,一看到“中国化”这样的新概念,马上就围了上去,哼哼唧唧地东扯西拉,装模作样地摆出几个概念,好象是对中国化有点理解,有点关注,其实是和中国化不靠谱的东西,有的甚至就是歪曲或抹杀中国化的语言垃圾。有的把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看作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的二级学科;有的抛出什么“中国向度”、“世界向度”;有的大谈中国经验或中国文化的局限性;有的强调世界范围的理论对话;有的谈论所谓地方知识的价值限定,如此等等。这样的现状和风气严重地干扰了人们对中国化的正确理解。
    理解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精要,就是要看到,中国早就有了自己的马克思主义,当代马克思主义就在中国,马克思主义最新成果就在中国,马克思主义最新理论发展和实践运动在中国,马克思主义的巨大成功在中国,中国是世界当代马克思主义的核心潮流,世界已经进入马克思主义中国时代。这段话是我个人的理解和判断,也是世界马克思主义的主流态势。
    三、世界发展迎来马克思主义中国时代
    纵观当今世界,能够继续高举马克思主义旗帜的国家已经不多,中国就是其中的唯一大国,中国共产党是最大的马克思主义政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及其改革开放是当今世界规模最大的马克思主义实践运动,也是成效最为显著和发展最为强劲的实践运动,中国是唯一靠坚持马克思主义发展起来的能够和西方资本主义大国相抗衡的社会主义实力国家。这种判断是不可争议的,无论是社会主义国家,还是西方资本主义国家,都不得不承认中国的这种发展地位,都不得不认可中国的这种实力成果,西方国家也不得不把中国看作是马克思主义的核心大国和实力堡垒,看作是西方势力的最大对立面。
    马克思主义旗帜在中国高高飘扬。这不是空想出来的,也不是借来的,捡来的,偷来的,抢来的,又不是蒙来的,唬来的,忽悠来的,更不是瞎猫碰死老鼠碰来的,而是中国共产党人带领中国人民通过艰苦探索和科学奋斗得来的。回望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历史,中国既不是马克思主义的发源地,又不是传播马克思主义最早的国家;既不是最早参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国家,又不是早期进入社会主义实践的大国;既不是离原产地文化最近的国家,又不是发展基础更好的国家。按说应该有更多的国家有更好的条件去更好地高举马克思主义大旗,然而,我们所看到的是,马克思主义大旗在许多这样的国家纷纷倒地,中国却在这样的困境中始终坚持扛起了马克思主义的大旗,找到了一条正确的道路,成了最有实力的旗手和领军人物。这种局面之所以形成,不是因为各国读马克思的原著有什么不同,不是因为人们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有早有晚,有多有少,也不是因为人们引用马克思语录有好有差,而是因为各国在对待马克思主义态度,在结合本国实际,结合时代发展上有很大的不同。中国在坚持马克思主义道路上的稳步崛起,完全得益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就是把马克思主义变成了中国的马克思主义,形成了一套土生土长,符合国情,顺应时代,可以自我成长,自成一体的马克思主义思想理论体系。这就相当于把活的马克思请到了自己家里,请到了我们的党内,随时都可以大量制造和发展与时代同步的鲜活马克思主义。所以,可以说,在欧洲只是马克思主义的原产地,只有一百多年前马克思主义的书籍在那里,只有研究马克思主义书籍的学术现象,基本上没有马克思主义的实践,没有实践支撑和推动的马克思主义发展成果,也就没有真正鲜活的马克思主义,更没有高举马克思主义旗帜的声音和事实。在过去曾经高举马克思主义旗帜的众多社会主义国家,因苏东剧变,相关国家基本也和欧洲的情况差不多。马克思主义到哪里去了呢?我们看到的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马克思主义旗帜在中国,马克思主义发展在中国,马克思主义实践在中国,马克思主义理论也在中国,一句话,最有力量,最有活力,最有影响力,最有说服力的马克思主义就在中国,当代马克思主义或活的马克思主义就在中国。因此,当代马克思主义已经不在欧洲,不在原产地,也不在国外的书本里,而在中国可以找到最有用的马克思主义。
    四、马克思主义中国时代是综合实力的必然反映
    一般而言,有什么样的实践就会造就什么样的人才,一流的实践造就一流的人才、滋养一流的思想,锻造一流的智慧。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堪称世界马克思主义的一流实践,可以推断,当今世界,马克思主义的一流人才在中国,一流思想在中国,一流智慧在中国,一流理论和领军人物也在中国。在世界马克思主义资源比较贫脊,马克思主义人才比较匮乏的今天,可以说中国的马克思主义人才济济,大江南北包括地市州级随处可以找出几个马克思来,没有职称没有级别的土马克思更是多如牛毛,他们并不比那些有职称、吃马克思主义这碗饭的人要差,他们也是中国马克思主义人才库的队伍。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实践和实力的综合体现。它不仅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的中国化,而且还是马克思主义思想的中国化,智慧的中国化,实践的中国化,旗帜的中国化,队伍的中国化,人才的中国化,经验的中国化,文化的中国化,成果的中国化,它甚至还是品格的中国化,特色的中国化,语言的中国化,话语的中国化,时代的中国化。一句话概括起来,就是世界已经进入到了马克思主义的中国时代。什么意思呢?如果说早期是马克思主义的欧洲时代,二十世纪是马克思主义的苏东时代,那么二十世纪末以来(也就是中国改革开放以来),就完全可以说世界已经进入到了马克思主义的中国时代,中国成了马克思主义的领头羊或老大哥。当今世界,要谈马克思主义旗帜,研究马克思主义理论发展,看马克思主义实践成果,不提中国是搞不成了,也搞不好了。到朝鲜去能行吗?到古巴、越南去能行吗?它们扛不住这样的大旗,最多也就是二、三流的成果;到俄罗斯(前苏联)和东欧国家去更不行,它们根本就不举这样的旗帜了;到马克思家乡(欧洲)去行不行呢?我看也是不行的,那里只有马克思的故居、坟墓和他留下的手稿。但有人就是认为,那个手稿和原著就是很重要呀,我不这么看。经过一百多年的风雨变迁,尤其是人类历史上发展最快的一百多年的时代变化,马克思主义的原著和手稿,其实只留下了物质的载体和凝固的符号,马克思主义的思想灵魂和理论精髓,只能是依附于马克思主义的实践运动去留存、去发展的,它总是要随着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不断变迁逐步蒸发和溶解到最新、最先进、最革命的实践洪流中去的,这个洪流在当代就是中国流。所以,当今世界,我更相信,马克思主义在中国,马克思主义活的灵魂在中国,马克思主义理论精髓和最新成果在中国,马克思主义有用经典在中国,活的马克思主义旗手和理论家群体在中国。中国高高飘扬的马克思主义大旗,红红火火的马克思主义运动,足以说明这样的命题,足以背负这样的使命,足以吸引世界马克思主义研究者、追随者、爱好者和狂热分子挑剔的目光,足以经受世界马克思主义理论精英的追询与拷问,足以面对世界马克思主义各路英豪和各种模式的比试与挑战。当代世界马克思主义,最火的实践在中国,最好的经验在中国,最好的教材在中国,最成功的理论在中国,最好的导师也在中国,中国是世界马克思主义老师,邓小平和他的理论是马克思主义新时代的经典,是当今和今后世界马克思主义值得长期依托和开发的思想理论资源。如果说,早年人们信仰马克思主义往往要到马克思的故里去寻宝,那么说,现在人们信仰马克思主义就需要到邓小平的国度来取经,因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及其邓小平理论集中反映和代表了当代马克思主义最新成果和实践真经。在我看来,当今世界,不去研究邓小平理论就无法去研究马克思主义,不去学习、不去懂得邓小平理论就无法去弄懂马克思主义,不去坚持和掌握邓小平理论精髓,就无法掌握当代马克思主义的真经,不去了解和熟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就无法把握当代马克思主义运动的最新时代脉搏。一句话,今天人们要接近马克思主义,要走近马克思主义,要取到马克思主义真经,世界其它的地方都可以不去,其他的书籍都可以不看,但中国是不能不去的,邓小平理论是不能不看的。中国是当代马克思主义的圣地,邓小平理论是当代马克思主义的圣经。
    五、马克思主义中国时代是中国人民创造的伟大奇迹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已经把世界引入了马克思主义中国时代。这个表述是准确的,这个判断是我个人经过学习思考所作的内心独立判断,也是我思想的自然升华和理论的独道创新。我从内心敬畏这样的时代----马克思主义的中国时代,敬畏创造这个时代的邓小平和他的思想理论,敬畏伟大的中国人民再次创造了世界奇迹,同时我更相信中国人民及其智慧还将创造更大的奇迹。但是,我们也会发现,不少的人包括那些表面上看起来吃马克思主义饭的人,看起来搞马克思主义研究的人,他们根本不懂得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个什么意思,根本无法想象马克思主义中国时代已经到来,根本不相信当代马克思主义真经就在中国,根本不知道马克思主义的运动高潮在中国。在这些人眼里,马克思主义还是一百多年前的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理论还是一百多年前的著作手稿,马克思主义的真经还是一百多年前的文字符号,他们句句不离马克思的名词概念,念念不忘马克思的书本教条,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他们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甚至嗤之以鼻,不屑以顾,总是以为,马克思主义就象中医,越老越好;总是以为,马克思主义就似陈年老酒,年代越久远越香。一提到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他们就要讨论和原著对接、与经典附和的问题,动不动抛出个“二级学科”,时不时打出个“中国向度”、“世界向度”;不是强调与过去对接,就是强调与世界对话;不是看到地域封闭,就谈到文化局限;甚至津津乐道与西方哲学、西方马克思主义学术交流等虚假问题。总而言之,在这些人头脑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或中国的马克思主义,既不是原版的,也不是原产地的,它是搬过来的,抄过来的,移植过来的,再好也只能是二流的水平,不可能是最好的或一流的成果。其实这些人不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也不是真正地懂马克思主义,甚至是真不懂马克思主义,他们不过是拿马克思主义概念吃饭的寄生虫,他们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既没有理解,也没有帮助。
    世界进入马克思主义中国时代,这是一个伟大的开端、伟大的现实和伟大的里程碑。它只表明一个新时代的出现,而不表明这个新时代已经接近成功、完美、高潮、颠峰,这个时代才处于它的起步和上升阶段,一切只是刚刚开始,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有很多的问题要思考,还有很多的理论资源需要整理开发,还有很丰富的思想智慧需要等待挖掘,还有很重要的使命需要去完成,还有很精彩的故事需要演绎,还有更多的辉煌和奇迹需要去创造。
马克思主义中国时代,是在马克思去世一百多年后出现的新时代,是一个没有马克思的马克思主义时代,是一个世界马克思主义的中国时代,是中国马克思主义引领世界潮流的时代,中国成了世界马克思主义的圣地和中心。这个中心,不仅是指马克思主义运动的中心,还是马克思主义旗帜的中心,是马克思主义信仰的中心,是马克思主义思想理论的中心,是马克思主义最新成果的中心,是马克思主义杰出精英的中心。总之一句话,当今世界马克思主义最伟大的思想智慧,最重要的理论资源,最成功的实践经验,最庞大的信仰人群,最杰出的精英集团,就在中国,而不在其它地方。过去这个中心,最早在欧洲,曾经在前苏联,现在就在中国,这是属于伟大的中国人民创造的马克思主义时代。
    六、科学发展观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最新成果
    深入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实践运动,我们必须把它放到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理论体系中来理解和把握。应当看到,提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一回事,看到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一回事,关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一回事,相信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又是一回事,信仰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又是一回事,实践和发展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更是一回事。
    我们已经看到,科学发展观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理论成果,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科学发展观的时代背景、社会潮流和实践载体,只有把科学发展观作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来学习把握,我们才能更好地理解它、贯彻它、实践它。如果我们不懂得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不理解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不相信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其实也就很难学好科学发展观,用好科学发展观,也很难有效指导我们的实践,促进我们的思想理论修养。
    科学发展观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重要内容,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成果。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就是学习实践中国的马克思主义,就是推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实践运动。我们只有把科学发展观放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放到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框架中来学习,才能更好地理解,更好地实践。如果我们不懂得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不懂得科学发展观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内在关系,那么我们的学习就会是简单的,孤立的,片面的,甚至是浮浅的,这样的学习很难达到它应有的效果,很难达到它应有的高度。
    中国的巨大成功和发展成果是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运动中取得的,中国眼前和将来很长一个时期的继续发展和成功,还是需要依靠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运动的不断推进。接下来中国能不能有大的发展,能不能有好的发展,能不能有长时期的稳定发展,关键取决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运动的发展状态和水平,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运动走多远,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就能走多远,因此,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运动就是中国人民事业的希望和未来所在,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正是这种历史进程中的一个阶段性的站点。
    马克思主义是一面旗帜,是一个灵魂,是一条红线。这是中共中央宣传部编印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学习读本》中提到的说法。同时我们还应当说,马克思主义更是一种主义,是一种理想,是一种信仰,这六个方面加在一起就更加完整了。我们观察了解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进程,就不难发现这六个方面始终是我们坚持不放的要义,这是我们坚持马克思主义最显著的标志,是发展马克思主义最根本的支撑,是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最重要的方法和最成功的经验。这也是我们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了解和把握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最不能回避的基本问题。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我们取得成功最重要的法宝,科学发展观是这个法宝中最新的明珠。我们只有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战略高度来学习和把握科学发展观,我们才能真正把这最宝贵的思想理论资源转化为最有力的思想理论武器。然而,有不少人其实不大在意这个道理,甚至有不少人就不大懂得这个道理,这是最需要我们去激活和开发的思想领域。
    七、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行进中的状态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有两大基本问题,第一个基本问题是 “什么叫马克思主义”;第二个基本问题是 “什么叫中国化”。对这两个基本问题,我们的认识都还处在逐步深化,且不完全清楚,不完全充分的状态之中。但我们应当看到,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有一个最大的优势,也是一个最大的好处,那就是,中国的马克思主义,它不是一些人坐在屋子里想出来的,也不是一些人翻书本翻出来的,更不是一些人写文章写出来的,它是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运动实践中不断摸索和总结出来的。因此可以说,它是旗帜导向型理论,是实践推动型理论,是经验升华型理论,是创新开放型理论,是渐进取真型理论,也是定向无定势理论。它和早期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形成和样式有了很大的不同,它没有一个前置性的框架,也不依赖于超实践的经验,它和实践的联系最为紧密,更多地直接产生于实践或来源于实践,反复地接受实践的检验,不断地验真或验假,所以更容易、更有效地反映了实践的要求和规律,更自觉地接近和亲和于真理,因此也更能够有效地指导实践,从而使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实践运动取得了越来越巨大的成功。这种为国人或世人所惊叹的成功业绩,印证了这种理论的正确性和有效性,也更印证了它就是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发展,就是马克思主义理论新的组成部分,就是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也是马克思主义最新、最鲜活的理论内容和经验样式。
    尽管我们已经知道并且能够相信,我们面前所发生的实践及其理论现象就是马克思主义运动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但是要从理论上把它真正弄清楚还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有的是很不简单的事情,也有的甚至是眼前就根本无法认识的问题。因为我们知道,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一直都是一个进展和非常进展的状态,经常都会发生新的认识、新的经验和新的成果,还有很多传统命题、经典命题和新型命题有待实践的进展和理论的突进,这些就是我们认识有所不能的复杂情形。我们应该知道,世界上修房子大致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方式,一种是先设计图纸,再按照设计蓝图去精心修建,这种方式下,房子还没有修建,我们就已经可以知道房子各个部分的结构和样子。还有一种方式,预先没有一个具体的设计和蓝图,而是一边建一边设计,边建边想,边修边改,修修补补,添添加加,最后也能造出个很经典的房子,欧洲文艺复兴时期这样修建的教堂也是很经典的。后一种方式,在房子没有建成之前,我们对房子的具体认识是很难全面、很难精准的。如果我们把马克思主义运动比作房子的修建,那么早期的马克思主义阶段就更接近前一种方式,当代马克思主义运动就更接近后一种方式。现代很多导演拍电影、电视剧也有这样的情形,开机前基本没有一个成形的剧本,而是在拍摄的过程中往前推进,最后也能拍出很好的作品。这对我们认识当代马克思主义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会有帮助的。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一直都在行进当中,在实践当中,认识马克思主义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就需要在行进中去认识,在实践中去认识,在运动中去认识,在发展中去认识。因为当代马克思主义已经有了很大的发展和变化,马克思主义还在进行着不断的发展和变化,这种发展和变化至现阶段最活跃、最健康、最有效、最突出、最符合逻辑、最有实践成果的代表就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如果说早期马克思主义曾经是一张蓝图,那么现在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已经是节节向上攀升的高楼;如果说马克思主义曾经是一粒种子,那么现在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已经是一棵茁壮的大树,这种现象我们把它叫做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因为马克思主义的图纸在马克思的家乡和其它许多地方几乎还是一张原来的图纸,最多是供人们议论或欣赏而已。马克思主义的种子在其他地方多还是原来的种子,少数地方把它埋在自己土里也仅仅长有小树芽而已。只有中国马克思主义图纸变成了高楼,种子长成了大树,所以中国是马克思主义发展最成功的地方,是马克思主义运动最发达的地方,是马克思主义成果最丰富的地方,这得益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它不仅让中国成了当今世界马克思主义运动的中心,而且也让世界迎来了马克思主义中国时代。
    世界进入马克思主义中国时代,这是我们正确认识当代马克思主义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重大时代背景。不懂得或不了解这一时代背景的存在,人们就不可能去找到正确认识当代马克思主义的有效路径和方法。如今胡锦涛总书记点破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命题,才使我们有条件去看到世界迎来马克思主义中国时代,也为我们更好地去认识当代马克思主义创造了极为良好的条件。我想作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运动的亲历者,都可能会有这样的感受。为什么这么说,因为马克思主义最新、最好的成果在中国,活的马克思在中国,马克思主义最新实践运动在中国,最权威的旗手,最新的文献,最积极的发展就在我们身边,就在我们的生活中。中国是世界马克思主义的热土,是马克思主义的大学校,是马克思主义的大熔炉,处处都充满着当代马克思主义运动的时代信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思想元素、理论元素和实践元素无处不在,人们看到的、听到的主流元素都可以成为马克思主义的鲜活教材,只要人们用心去理解和接纳,就可以去获取和享用当代马克思主义最新的思想理论成果。换句话说,当代中国人只要愿意接受最好的马克思主义教育,已经不需要坐飞机到国外去,不需要去翻外文著作,不需要去看古老的书籍,而是只需要在自己的土地上学学文献,翻翻讲话,看看社会实践就足矣,因为最好的马克思主义就在中国,就在我们的社会生活中间。这就是马克思主义中国时代应有的含义和价值。
    八、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实践检验的真理
    世界迎来马克思主义中国时代,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但这并不表明我们已经把马克思主义推向了巅峰,推向了极致,推向了完美,而是说中国是当代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唯一大国,马克思主义最新的发展,最好的成果,最有说服力的实践就在中国,然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仍然还在行进当中,在发展当中,这条道路上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有很多的思想理论问题需要不断地探索,世界马克思主义要在全球形成主流地位,在全球创造奇迹,虽然还是一个相当遥远而艰巨的使命,但却是一个可以期待的进程,这个进程最有可能与中国化有关系。
    在马克思主义中国时代,学习马克思主义,简单地讲就是要学习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就是要学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按胡锦涛总书记的概括就是要学习三大块理论,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学发展观。但要学好、弄懂马克思主义最新理论,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关键的问题是我们对马克思主义的认识和发展还远没有定型,相当的问题还没有完全弄清,这也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又一大特征。什么是马克思主义,什么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谁都无法给出一个精准的答案,因为一切都还在行进当中,同时也没有人去回答这样的问题,更多的人是不敢去接近这样的问题,有很多的问题处于搁置或回避状态,还有很多理论问题没有具备它成熟的条件和时机,这就是难处所在。
    什么是马克思主义,这个问题迟早是要有人去回答的。目前我们虽然很难回答,但应该可以有所思考,有所准备,有所接近。对此,我们是可以有一些想法的,我想首先是要解决一个正确的思路问题,这个思路就是不能把事情绝对化,不能把领袖神圣化,不能把理论教条化。再伟大的人物都只是人而已,他们不可能是神,他们对世界的认识都会受到当时历史条件的种种局限,他们不可能对所有问题都认识到极致,他们也会有认识上的错误、失误、局限和误区,没有人可以做到句句话都是真理,每个字都是真理,这应当是唯物主义的观点。马克思也是这样,马克思的理论、观点和著作不可能句句都是真理,不可能句句都永远管用,不可能没有认识上的失误和局限。正象我们在拨乱反正中正确评价毛泽东那样,毛泽东也有错误,也有认识上的失误,但他的错误和失误并不影响毛泽东正确思想的伟大,并不影响毛泽东思想的光辉,但我们坚持毛泽东思想并不是要去坚持和肯定他的所有认识,更不是要去坚持他的错误认识。这种对领袖的认识和态度是符合唯物主义观点的,这是小平同志的伟大智慧和贡献,也可以说是小平同志挽救中国马克思主义的关键智慧。因此,对待任何领袖人物都应当适用这样的认识和态度,包括马克思,也包括邓小平,包括过去的人物,也包括现在和将来的人物。有了这样的认识和态度,我们才可能去正确对待各种思想理论,才可能去分清哪些是正确的思想理论,哪些是不正确的思想理论。现在我们对待毛泽东思想基本上是做了这样的认识,但对待马克思主义基本上没有用心去做这方面的工作,对待邓小平理论,对待“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对待科学发展观更没有去考虑做这方面的工作,应该看到,这样的工作迟早是会去做的,这样的工作经常都应当去思考。
    马克思主义是发展的理论。马克思主义是为了社会的发展而产生的,又是随着社会的发展而发展的理论,它的核心是为了揭示和尊重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同时,马克思主义又是人们对社会发展规律的一种认识,它必然要尊从人们认识世界的一般规律。认识的主观性和认识对象的不断变化,都会对马克思主义的发展提出新的要求和动因,马克思主义正是在不断反映发展变化的客观世界中去发展自己的,在这样的过程中,一些符合社会发展规律的新的认识不断被补充进来,一些已经不能反映时代变化的原有认识就会自然被搁置起来,这样才能构成马克思主义不断发展的常态。如果我们承认马克思主义是发展的理论,我们就应当承认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推陈出新,不断用新的认识和新的理论去替代传统认识和传统理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就是这种理论上的发展,也是这种新的认识和新的理论成果。对于这种新的认识和新的理论成果,我们已经能够认识和接受,但对于那些应当被替代的传统认识和传统理论,我们似乎并没有去认识,好象也不大敢去认识,这是一个理论上的盲区,也是我们理论发展不对称,不协调,不明快的缺憾。
    马克思主义是能够经受实践检验的理论。马克思主义从它诞生起就是为了付之实践,为了指导实践的。但理论能不能付之实践,指导实践,这不是由理论自身说了算的,而是要由实践去检验的,实践是检验理论特别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但对于什么是理论,什么是真理,什么是马克思主义,一直以来,人们都不大能够去弄清楚,对于相当多的人而言,往往会认为,马克思的话就是理论,马克思的话就是真理,马克思的话就是马克思主义,这种认识是经不起推敲的。马克思一生在学习、研究和生活中是说过很多话的,也有过庞大的著作成果,这些有记录或没有记录的语言,并不都是理论,也不都是真理,更不可能都是马克思主义。那么哪些话是属于理论,哪些话是属于真理,哪些话是属于马克思主义呢,现在没有人去思考这个问题,也没有人去讨论这个问题,更没有人去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非常有难度。这个难度,一是表现为人们对马克思主义理论本身的学习研究没有达到必要的高度;二是人们没有找到一个科学对待马克思主义的合适态度和方法;三是人们作为认识个体缺乏必要的政治勇气和理论实力;四是人们没有真正懂得发展马克思主义与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本来关系。所以,我们看到的是,人们谈论马克思主义多是只敢引用,不敢分析,不敢辨别,不敢评价,包括那些搞专业研究的人也是这样,他们几乎不敢说一个不字,在他们眼里,马克思著作差不多每个字都是理论,每个字都是真理,每个字都是可以引用的,其实这是一种极不健康的现象。好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坚持马克思主义问题上没有这样去做,如果这样去做中国的马克思主义事业早就玩完了。这得益于我们没有把马克思主义看作教条,得益于中国共产党人从一开始就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同中国的具体实际相结合,得益于小平同志在关键时刻找到了一个正确的路径和方法,也得益于后小平时代我们党继续坚持了这个正确的路径。
    人们也许还记得,小平同志在南巡讲话中有这样的论述,“学马列要精,要管用的。长篇的东西是少数搞专业的人读的,群众怎么读?要求都读大本子,那是形式主义,办不到……我们改革开放的成功,不是靠本本,而是靠实践,靠实事求是。……我读的书并不多,就是一条,相信毛主席讲的实事求是。”“你们查一查,我们三中全会以来所作的决定,哪一条是从马列主义的书上抄下来的,没有。但是你再查一查,我们哪一条是违反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没有。”这段话,把学习马克思主义和坚持马克思主义的问题讲得比较清楚,比较到位了。它从某些方面客观反映了我们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真实路径和方法,这个路径和方法就应当看作是马克思主义自身的路径和方法,就是马克思今天还活着,他也会肯定这样的路径和方法,相信这样的方法,甚至采取这样的方法,因为在这样的路径和方法背后,确实蕴含着某种认识智慧、思想智慧和事物的认识规律、发展规律。我们虽然能够从某种程度上感觉到这样的智慧和规律存在,但我们还没有发现人们去揭示和论述这样的智慧和规律,因为我们作为个体,智慧还不够,能力还不够,更重要的是社会没有集中必要的力量去解决这样的重大问题。这是一种暂时缺憾,我们期待尽早会有所突破。
    九、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将会创造世界奇迹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在中国已经创造了伟大奇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在世界还将创造更伟大的奇迹。我们知道,马克思主义是探索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理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就是继续这种探索的最新发展和最新成果。如果我们相信人类社会发展是有规律的,相信马克思主义的发展是能够不断认识和发现规律的,那么我们就应当相信马克思主义一定会成为世界上更多的国家和人民改造世界的理论武器,这个理论武器再次走向世界,引领时代潮流,最有可能是中国的马克思主义或马克思主义中国化。
    马克思主义最伟大的理想就是要帮助人类共同走进一个美好的社会。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存在和发展都是围绕着这个理想而展开的,所以不断认识和发现人类社会发展规律,就是贯穿马克思主义理论发展的一条红线。当代马克思主义围绕着这条红线不断地涌现出反映时代变化和特征的新认识和新的理论成果,这其中最突出、最显著、最有效、最成功的当属中国的马克思主义或叫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换句话说,马克思主义最新版本就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中国的实践,中国的经验,中国的理论构成了当代马克思主义写真集,马克思主义最重要的理论在中国化中基本上都得到了最新的表达,最新的诠释,最新的发展,也就是马克思主义理论基本元素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中都有积极的重构或重大发展,所以它更能反映和表达当代马克思主义的真实情况,世界各国人民如果有意学习和实践马克思主义,当然要学马克思主义最新版本即中国的马克思主义或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现在世界各国若有追随马克思主义的,不会是出于政治上的动机,不会去考虑书本好不好看,理论好不好听,而是要看你那个理论管不管用,实践成功不成功,因此现在只有中国的马克思主义或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具备这样的品格和优势。所以说,中国实际成了马克思主义的再生地和当代马克思主义的故乡,未来马克思主义的更大奇迹势将从中国走向世界。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马克思主义的最新版本,这个版本的积极意义不仅在于它是马克思主义的最新发展和最新成果,更重要的它是得到中国改革开放实践检验并取得巨大成功的版本,是被实践证明很有用、很有效的一个版本。尽管它确实很有效、很有用,但它并不是一个终极的版本,不是一个完美的版本,而是有很强的实践性,现实性,行进性,探索性和发展性,正如小平同志所讲的,很多的情况是“摸着石头过河”的搞法,是一步一步摸出来的,试出来的,经验性非常强,很能解决现实问题。但我们应当看到,这个版本也有它的缺陷,主要是理论化的整理不够,经验的总结升华不够,系统的结构和协调不够,规律的意识和挖掘不够,原理的解读和破解不够,因此很多东西停留在经验层面、技术层面、感性层面和方法层面,人们只知道这个东西好用,但却不能知道这个东西为什么好用,不知道好用的时间能有多长,不知道好用的秘密是什么,不知道这些经验与规律之间是个什么关系,不知道怎么去把某种道理讲得人们心服口服,在经验和理论之间经常还隔着一层纸,没有人用心去捅破这张隔纸,经验蕴含的理论光辉往往不能充分地透射出来,所以很多人不大容易去觉察和感受这种理论的光辉,不大容易为这种理论的伟大光辉而吸引和感动,这是一种美的缺憾。
    如果我们把经典的马克思主义比作一部民法典,那么中国的马克思主义或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就象中国现在民法规范的现状一样,基本上还是一把散叶子,方方面面的规范虽然都有一些,也都在实际起着作用,但不能形成完整系统的典籍,这是我个人的看法。为什么这样说呢,如果有心去观察就会发现,我们的理论至少还呈现出三大阶段性的特征,一个特征就是理论大多都只回答应该怎么去做,而不大去揭示为什么要这样去做;第二个特征就是理论回避和搁置了许多问题,很多方面我们都作了积极的重构和发展,但对那些已经不用的、不好用、不能用、不管用的原有理论,我们并没有去理会,去辨析和解读;第三个特征就是理论的实用性很强,规律性不足,现实性很强,前瞻性不足,经验性很强,原理性不足。这样的现状对理论的教育、学习、传播是非常不利的,人们就是想学也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一把散叶子,看不清楚它的脉络和纲目,多是一些独立的经验和方法,就事论事地学习还可以,要学深、学透、学系统、学到精髓却是很困难,有一些道理还不好讲通畅,也不好深入理解,这给学习、宣传和传播带来了难度,也不利于理论自身的健康与快速发展。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中国的实践,中国的经验,中国的理论三位一体的产物,它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取得了巨大成功,也使马克思主义自身运动和理论得到了应有发展。尽管我们的理论发展不如人们期待的那样显著和完满,甚至有一些暂时的空白和缺陷,但我们一流的实践,一流的经验,一流的成果,足以支撑中国马克思主义运动在世界的一流地位,足以表明我们的思想资源、理论资源和智慧资源的丰厚基础和待发优势,足以承担当代马克思主义再创时代辉煌的伟大历史使命。简单地讲,中国作为当代马克思主义最大的实验基地,实验已经取得巨大成功,相当于最大当量的核武器已经爆炸,要搜集有关实验数据、经验和理论,其实已经是不算太难的事情,它比起成功实验本身要简单得多。当然,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还在行进当中,更大、更好、更深入的实验也在行进当中,我们可以期待更大的成功,更好的经验,更持久的发展,同时我们更应该期待思想资源、理论资源和智慧资源由资源优势变为现实优势,由待发优势变为厚发优势,由经验优势变为理论优势。那样中国的马克思主义或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要在世界创造更伟大的奇迹,就不会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我想,人们在努力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的同时,也应该去思考更多的理论问题,国家更应该集中更大的力量去大幅度提升我们的理论优势,这样我们的事情会做得更好一些。
 作者单位:宜昌市中级人民法院